Life is har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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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 need strength tonight
strength to fight that world outside

[抽风看图作文][九八] 失乐园

电影《智取威虎山》(2014)同人

西皮:九八

(此文谢绝转载,谢谢)


警告:


女装play。(此次不良得十分直白

请千万谨慎观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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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哈哈哈我跟鱼洞说你随便画张图,让我来捕捉电波

于是结果就是这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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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虎山上的一般群众,对新上山的九爷,都有种天然的敬畏。

不单为了三爷高看他一眼,也不必说他的胆识做派。就凭他能降服住小八爷,大家简直都得额手称庆,就差给九爷送一块为民除害的牌匾。

可当事人有不一样的视角。这会儿老八就愤愤然在想:死老九!敢出千!甭以为我看不出来!

虽然他确实没看出来。谁能料想,逢骰子牌九就如水银珠子滚镜面滴溜不沾的老九,能有这一手功力。

老九挺好心,把字花拆开,一一给他讲清道明,末了来一句:承让了啊。

老八第一是不甘心。第二是想起要命的一桩。刚他一高兴把话说满了。这把的赌注居然是:赢了的说话输了的照办。

老九表现得谦恭退让,说:这样,怕不好吧。

老八被没到手的胜利冲昏了头脑,光顾着琢磨怎么折腾他,完全没考虑过另一种可能性。

其后果就是他这会在嫂子的卧房里,一边寻摸,一边回忆起三爷对他的定评:你小子迟早把自己作死。

老八想:三爷先见之明!可三爷行行好,千万别这会儿回来啊。


他完全无法料想以三爷的醋坛子,发现自个在嫂子卧房里会有啥样的反应。更无法想象自己要怎么解释出现在这的理由,以及他这一身的装扮。

这一切全怪老九。老九深思熟虑琢磨了一溜够,最后慢悠悠开腔:你说你要是个姑娘,能是啥操行呢。

老八瞪着他。眼神满是不敢置信,还有点深邃的担忧。

好在老九不是那意思。老九安慰他说:扮上给我看看呗。

老八问候了他十八代祖宗。

可要老八把说了的话往回咽,输了的赌注混赖,那不能够。八爷说话落地听声。不就是扮个丫头子嘛,把脸一抹,简单。

问题在于,整座威虎山只有一个女人。也就是说,要么他得寻求嫂子的帮助。要么就得找机会偷溜进去盗取装备。换句话说,他得准备好面对嫂子的嘲笑,或三爷的怒火。

两相权衡之下,老八决定,生命诚可贵,脸面价更高。

于是这会儿,老九在外面给他把风,而老八面对着一堆瓶瓶罐罐和无数绫罗绸缎,陷入了长考。

他想:娘们儿咋就这么不嫌麻烦呢。


虽然老八对他的日常妆也很有坚持,可那是基于完全不同的美学原则。这边的美学原则繁琐到超出了他的想象。以艺术家的敏锐触觉,他在一堆内容可疑还香喷喷到熏人的罐子里找到了茉莉粉(在确认成分时打了俩喷嚏卷起香云一片),试探性地拍两把,怀疑地冲镜子里瞅两眼。打完这个底有了点信心,他捡起一件大镶大滚跟黑地里可以当灯使那样光华灿烂的裙袍来。

虽然说嫂子那身材不算弱柳扶风,可老八并没自信能把自己塞进去。他比划了比划,研究了研究,考虑了一下是该从上往下穿,还是反之,接着把自己往里套。然后他就毫无意外地被卡住了。

老八以逆来顺受的坚忍,和要脸不要命的矜持,跟裙子做了一会儿斗争。这时老九久不见动静,未免担心,闪进来就瞅见这个状况。他先是无言地鉴赏了一会儿,然后忍不住出面干预:要帮忙不?

老八干脆地表示:帮尼玛!

老九听得出他怒火背后的挫败,自动过来替他研究了一会,把一个关键性的拉链拉开,解救了困兽犹斗的老八。

得到解放的老八先完成一个深呼吸,然后毫无感恩之心地踹了老九的迎面骨。

老九应该颇有几分疼痛,可他面不改色。他端详了端详,说:底子不坏,就是太不讲究!你过来我给你收拾收拾。

老八想:穿这玩意儿是不方便揍人。怪不得嫂子打不过三爷。

老九不等他配合,上手一搂他的腰,给他转了个身。被他在腰间一捏,老八整个人怪不对劲。接着他觉出老九的手指沿他脊梁上行,痒酥酥像点燃一串细碎火花。呼吸吹在后颈,让他清醒意识到他目光所在。接着他觉得呼吸又是一窒:老九把那拉链又替他拉上去了。

帮了这个忙,老九可没撒手,两手像有意像无意在他腰间游移,还小声吹口哨:小腰够细的啊。

老八觉得对这个夸奖,就该大嘴巴子抽他。可穿着这件衣服,不单没法起飞脚不方便动手,竟比光着时还叫人清醒百醒意识到,自己正被他看着。

他的不自在像也落在老九眼里,他放了手,替他把头发拢了拢,拿过短斗篷来给他披上。老八跟被催眠似的应他举动伸胳膊。被他这么照应,有点膈应,又有点令人愉悦,与日常经验相悖,却又十分有趣:像凝视着一面失真的镜子,被扭曲的画面却有种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魔力。

老九拿起他的手,替他戴上双绣花的长手套,这举动他做起来有种温存。老八眨巴眨巴眼睛,瞅着他手的动作,瞅他专注的眼神,心里掠过个念头:他替谁做过这些事。这想法令他不安而躁动,可接下来老九做了一件事,像阵风卷走他所有思绪。

他把那只戴着手套的左手举到唇边,轻轻吻了他的指节。


那之后发生的事都太忙乱。像走马灯。他记得丝绸的滑与凉,紧密贴合肌肤。色彩太重,层层叠叠如枝蔓横生。花叶交织的迷宫中,偷窥般露出半面的鸟,漫步的鹿。东洋的香是夜来香,白滑静净带点哀戚惆怅。南洋的香是热辣暗沉带肉感的大朵花开在艳阳下。上海的是汨汨雨音里传来汽笛声。巴黎和伦敦和旧金山,一整个世界藏在这妆台和衣柜,在倾泻如色彩海洋的绫罗绸缎中。

那是他原本永远触摸不到的世界。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无望的爱宠和无端的纵容。像牵着手步入这个失乐园,或小孩过家家,可这其中又藏着什么,太秘密乃至不能用语言来描摹。于是只能是游戏,是赌约,像一个梦,午后阵雨折射的彩虹。

等他们成功地自这场冒险逃脱,老八忙着洗净刚刚那阵厮磨中没蹭落的粉。老九在他身后,下巴埋他肩窝里,像在深深吸进他的气息。

魔咒像还没退去。老八觉着没法跟他对视,更别提跟他吵闹打架。于是他假装没注意到这个重量,一边擦脸,对着镜子里的他们俩,他边露出个隐秘的微笑。


The End


二〇一五年三月二十四日

23:21:51


这必须要掩面跑开了(扯上某鱼一起

每天晚上都在愉快地抽风_(:з」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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